接到老公嚎啕大哭的報喪電話,我正在台灣出差。一時,竟是無語,腦中一片空白。之前雖是在心中無數次想著我們總歸要面對這樣一個結局,當這一天真的來臨,我卻是做不出任何的反應,甚至連他的摸樣也是想不真切。
那邊的電話已是掛斷,我竟是渾身顫抖不已,回身找出最厚的羽絨服穿上,在酒店的恆溫空調房裡仍能聽到自己牙齒打顫的聲音。四周瞧瞧,寂寥無聲,空蕩蕩地無端害怕,無助極了。此時心中只有一個念頭:我要盡快趕回家去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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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到中年,沒有了幻想,沒有了憧憬,夢想在悄然退縮,希望變得遙不可及;沒完沒了的瑣事,糾纏不清的家務,殘酷的現實讓你無法瀟灑,日理萬機有點誇張,但鞠躬盡瘁是實事求是…… 人到中年,生活在無奈中,在無奈中掙扎,在掙扎中崛起…… 兒時的天真浪漫一閃而過,讀書的季節還無憂無慮,當工作還沒有踏實,花前月下還沒有陶醉,卻愣頭愣腦進入了婚姻殿堂,糊里糊塗做了父母,你一言我一語已過而立之年…
驀然回首,感悟深徹,朦朧的面紗已掀開,看清了人世間真實面目,本應該快樂面對,卻採取極端態度,與生活相抗,奈何?與其說自己看透了生活,不如說生活看透了自己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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寒冷的冬日,淒風瑟瑟,陽光下身影落寞。
依窗深感涼意,蕭瑟的寒風吹落殘留在枝頭的幾許枯葉,枝頭孤零零的麻雀在寒風中蜷縮著身體,閉眼凝眸間,似再思穿梭在柳絮紛飛間的美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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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夜,張開貪婪的口,拚命地呼吸著寒冷。孤燈,舊檸檬般枯黃粗糙乾癟無力地張弛在灼人的回憶中,它以為它還活在夏天!
遠處的汽笛強盜般的撕開周邊的寂靜,腳下的鋼軌在呻吟顫抖哭泣中卻依舊虔誠地俯伏在地下的地下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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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出生在瀘沽湖畔古老的摩梭山寨裡。這裡的青山秀水是祖祖輩輩的驕傲,但有時也成了我們面前的屏障與天塹。我們走出大山的人,比別人更早、更深地認識到一個人成長歷程中奮鬥的重要意義。
我的作品是我人生的一面鏡子,在這面“鏡子”裡,故鄉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都是美好而神聖的。那裡有像孩子眼睛一樣清澈的瀘沽湖,有保留至今且引起世界眾多人類學家關注的奇特的婚俗,有根植於歷史深處的無以計數的故事和傳說。隨著鄉情在心中不斷“發酵”和知識水平的日益攀升,我對故鄉的情感早已不再停留在熱愛和讚美的表層上,而是在對故鄉人情物感的點點滴滴的回憶中探尋著“文化”因子。故鄉人們代代相傳的堅定樂觀的生活態度、與勞動相伴相隨的生動優美的民間歌舞、不經意間創下的豐富多彩的民俗,以及人們與生俱來的與大自然和諧相處的秉性,在我的心中都打上了“文化”的烙印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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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11點24分,在美國洛杉磯國際機場,一位頭髮花白的東方女人引起了所有乘客的注意。
她挎著黑色的背包,背包上貼有一張用透明膠帶層層纏繞的醒目的A4紙,上面用中文寫著“徐鶯瑞”三個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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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日子,於我,心如刀絞,痛徹心扉。
窗外,陽光被寒流過濾,迷離明媚,無暖意。我的心,冰點下冷淒淒的。我伸出手,欲接一把融融的馨溫,撲空。我被嚴酷擠兌到一個角落,迷茫,惆悵。似乎她不忍讓任何地方疏漏,可還是高估了自己的能量,偏偏把幽居雲樓的我給大意了。即使現在最炙熱的日光也沒照到這個角落,這個角落瀰漫著痛苦,散落著無奈,而散落的是晴天霹靂後的震撼和無望。我從山巔跌入谷底,遍體鱗傷,血肉淋漓,再也無力爬起,重新沐浴四季的雨露陽光。於是,就在遠離紅塵的一隅,尋一處陋捨慘淡人生,不聽風,不看雨,冷凍自己的感觀,麻醉自己的神經,禁錮自己的思維。讓日子如流沙般在指間劃過,靜謐無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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曾在一茶館讀過一條幅,文曰:“一茶一世界”。品味間,彷彿禪意在心,感覺喝茶品茗是一件出神入化的事情,氤氳的茶香中,給人以空靈的感覺。
“茶”一字,意為“人在草木中”,說出了天人合一的自然意境。數年前,我在一篇題為《閒話與實說》的隨筆中,描寫過舊時我外祖父泡茶館的情景,我在文中說:“其實,泡茶館就是說閒話,就是過日子”。在我老家下江一帶,舊時有 “早上皮包水,晚上水包皮”的說道。柴米油鹽醬醋茶,尋常的日子就在時斷時續的茶香中漸漸地流淌著,淡淡裊裊地飄動著難以割捨的恰似炊煙的韻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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農諺說,七九河開,八九燕來,九九搭一九,耕牛遍地走。這諺語其實是先人們從黃河岸邊的中原地區帶過來的,用在遼西這塊,就不是很準確了。看看日曆,九九該過了,村頭那條小河才見些動靜。早先年,這條小河很寬,冬天結了冰,白練似的穿村而過,十幾個孩子一字排開賽冰車都綽綽有餘。現在呢?寬寬的河床還在,光光的鵝卵石還在,河水卻被擠壓到中間的溝槽裡去了,窄窄的一條,有點寒酸。結成的冰也早沒了“白練”的風采,一疙瘩一塊的。好在水還是山泉水,還沒有受到污染,結出的冰還是那麼白,敲下一小塊含在嘴裡,清涼,無邪味,還是兒時的那種感覺。
河冰開化的聲音很生動,老遠就能聽得見,嘩啦嘩啦,或急或緩,或短促或悠長,很有金屬的質感。我試圖尋找過多個比喻:像清晨早醒卻還懶在被窩裡小兩口的喁喁私語?像躲在花叢裡擠出花瓣的釅汁往嘴唇上抹的小姑娘的咯咯巧笑?抑或是誰拿了銀珠漫不經心地往鵝卵石上撒吧?都像,又都不像。莊稼人最喜歡聽的就是這個動靜,爽心。遠遠地聽不過癮,就蹲在河邊上用眼睛往冰面上撒摸。撒摸來撒摸去,就發現了那個汩汩往外冒水的洞眼。於是就點上一顆煙,咧開嘴笑,樣子頗像看到了剛落草的小嬰兒似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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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Aug 29 Sat 2015 03:32
  • 情誼

引子:少年的那份情誼,就像深空乍現的那抹餘光,深藏在時間隧道裡,如若回歸她的原點,看上去仍然是那樣的炫目、冷艷、嬌美,不失為宇宙孩提時代爛漫與清純。高中,青澀的時光,點點滴滴,多少事,回憶起來,還是那樣的美好!
那天,廣州的同學掛來電話,突然間跟問起李同學的去往,我說,與他失聯已久了,現在也不知他身在何方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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